的。“届时自然有为数众多的既得利益者会哭爹喊娘的来劝你改弦更张。”
郑安洋和郑安涤身子一震,两人随即俯身下去,认认真真的应道:“儿臣们明白了。”
“好了,”郑克臧摆摆手,让两个儿子直起身来。“有第一就有第二,你且继续说下去。”
“是。”郑安洋继续说道。“第二,儿臣也在首府贵阳的太学里与几位祭酒交谈过,大家以为太学生三年一考时间有些长了,而且朝廷也没有制定连续三次考核不合格者是不是该退出太学的章程来,有些不妥。”
郑克臧想了想:“你以学部遵义府都事的名义递一份折子上来,走一走流程。”
郑安洋知道郑克臧是重视自己的意见了,略有些兴奋:“第三还是关于太学方面,儿子和几位祭酒都以为如今各部各衙门都是分途进人,所以统一的吏部试是不是已经不合时宜,还是由各部列出每年缺员,自出考题,由吏部代为考核。”
郑克臧站起来在室内转了几圈:“只怕太学生从此挑肥拣瘦……”
郑安洋立刻接口道:“或可以用以前府学的办法,也可以要求太学生每次只准报考一个或两个部司,而且规定他们只能参加三次最多四次的部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