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此时郑克臧才言道。“但是海上商路为泰西诸国把持却不是什么好事,广州的一匹丝绸顶了天卖到三百贯,若是运到泰西,少不得翻上三十倍、五十倍甚至百倍,此等收益朕怎么能轻视。”
“圣上,虽然海贸利厚,但海路艰险,西夷也是用命搏来的。”
“朕知道,所以才准备派人越过马六甲到天竺等地探路,不过用朝廷水师未免引起西夷惊惧,所以朕决定从西渤泥派船进入天竺海。”这也是郑克臧对西渤泥都督府涉案人员的惩罚之一。“朕准备准予西渤泥舰队一个特权,准其劫掠马六甲以西的夷船,也算是亦商亦盗吧。”由于看出洪磊似乎没有接受解释,郑克臧又道。“英圭黎,洪卿也是知道的,其水师就是由海盗组成,纵横泰西啊。”
“蛮夷小邦,如何与能与我朝相提并论。”
“吕宋夷,洪卿知道吧,以本朝一府之地在海外占有与我朝一般大小的土地,掠夺无数金银,在泰西也是头等强国,然而却被英圭黎水师打得大溃,可见水师还是要常打才行。”郑克臧坚持己见。“若是停顿下来,西渤泥之事恐怕就不会是简单的一桩了。”
由于早年家族的言传身教,洪磊其实知道前明卫所兵是怎么个情况,一听到郑克臧把问题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