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倒也是过路神仙,留之不得的。”一时间郑克臧都有心将水陆两师的缴获分成比例重新厘定,只是考虑到军伍的士气,所以才最终下不了决心。“看起来还要水师做一下老本行才能弥补亏空啊。”
洪磊一皱眉,下意识的劝谏道:“圣上的意思是让水师效仿当年隐祖故事?这有些不妥吧,今日不同往昔,圣上已然开国,又如何好让官军行此鸡鸣狗盗之事,再说了,圣上不是还指望着泰西海客运来金银贸易,若是到海上拦截了,金银固然一时不会少,可货物销售不出去,影响的可就不单单是海商了。”
郑芝龙是郑氏绕不过的阴影,所以官方文件上只字不提,但奈何民间还是给了一个隐祖的私谥,也只有洪磊这样的外戚老臣才敢在郑克臧面前提及,否则肯定会引得郑克臧勃然大怒的。而所谓的隐祖故事是指郑芝龙发家之初做的海盗的旧例,由此可见,洪磊是担心郑克臧铤而走险,在外藩面前丢了天朝上国的面子和里子。
“本朝开口通商,自然希望宇内的金银尽可能的都流入华夏。”郑克臧笑道。“抢虽然快些,但是却有拔苗助长之嫌,不利于国内工商发展,所以朕如何会行此下策。”郑克臧接过知制诰递上的草稿看了看,确认无误后挥笔签字,翰林随即奉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