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多少显得有些参差不齐。
或许是注意到了郑克臧目光流连之处,所以臧兰补充道:“目前东宁的土地开垦面积虽然不少,但是根据王上关于功民免税的政令,承天府的两赋收入其实并不多……”
依照臧兰的解说来看,如今的东宁以白糖出口为主要利源,不过根据郑藩的分税政策,承天府实际上从中获得的收益并不是很大,以至于在广泛实施官府下乡之后,承天府属于需要中央财政补贴的地区之一。
“另外水部、工部所属造船场、冶铁场、水泥场先后迁出东宁也给地方财政造成了一定影响。”臧兰的汇报中显然夹杂着抱怨,这也很正常,虽然东宁是郑克臧拟定的未来东都,但随着武昌成为郑藩的统治中心,承天府的没落是无法阻挡的。“此外水师学堂在基隆的鲲皮、鲸骨、鲸油蜡烛生产上独占利益,也对本地经济毫无益处……”
“卿的意思,孤知道了。”郑克臧扫了扫有些喋喋不休的臧兰,对于这位府尹的难处,他也有些同情,所谓罪恶多端附郭省城,十恶不赦附郭京师,承天府虽然不是未来大夏的首都,但是作为贵爵封地扎堆的东都,臧兰的日子显然很是艰难。“水师学堂利用捕鲸船队牟利确系不妥,孤会安排内务厅接手的。”看着有些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