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的。”
“元子!”由于不敢在普通人面前暴露郑克臧的身份,柳崇惜用了一个不引入瞩目的称谓。“所谓番薯其实就是甘薯,甘薯向来有吕宋自闽地传入中华和交趾自粤地传入中华两种说法,其中闽入说中率先将甘薯带入中华者即长乐陈经纶陈振龙公,然后由先巡抚金公学曾劝民广泛种植,所以又有人将其称为金薯。”
“这么说其实是一样东西喽。”郑克臧点点头表示理解这种称谓上的不同,中国向来地大物博,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这也是很正常的,不过既然弄清楚了只是称呼不同郑克臧便继续向农人询问道。“这位大哥,这番薯好吃吗?一年下来的收成怎么样?平时你们是用来当饭呢还是用来做菜?”
“回公子爷的话,番薯吃起来很甜,平日里婆姨们都喜欢蒸熟后再晒干了切片,可以当菜吃,俺们农家吃不起糖,小崽子们也时常拿来和柿饼一起当果子吃,要是年景不好的时候,切碎用来和米一起蒸熟,也能省下一点口粮。”看得出这个农夫条理还是很清楚的,居然郑克臧问什么他就能答上来什么,倒也不是一个寻常之辈。“而且番薯种下去收获极大,一亩可以出七八石,只是官中不收,所以俺们一般只种在田埂上。”
“倒是救命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