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作践了……”不过农夫的喝止声很快戛然而止了,显然他看清楚了形势,人多势众且不少人身上刀剑环佩,明显是公人的扮相,决计不是他一介百姓可以呼来喝去的。“那公子,俺莽撞了。”
看着手足无措的农夫向自己唱喏,郑克臧脸上浮出一丝笑容,也不嫌田头的气味难闻,伸手想招:“这位大哥不必道歉,其实该说莽撞的是余才是,不过大哥既然来了,还请过来叙话,余还有些事想请教大哥。”
挠着头皮的农人这是骑虎难下了,他想了想准备走过来,却看见持刀的护卫用冰冷的盯着他,他下意识的脚步一定,随即福至心灵,忙丢开手中握着的农具,这才得以走到郑克臧的面前,再次低头行礼。
“小人见过这位公子爷,”农夫许是把郑克臧当成了不知稼穑的富家子官n代,因此尽管态度卑谦但绝不畏畏缩缩。“请教什么是不敢当的,有什么话公子爷尽管问就是了,俺知道的一定会如实回禀的。”
不知道也不在乎他怎么想的郑克臧,指了指他所发现的这株植物:“这种的是甘薯吗?”
农人被郑克臧的话问糊涂了,他挠了挠头,想了一会才回答道:“甘,甘薯是什么俺不知道,这是长乐陈公从吕宋带回来的番薯,俺们这一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