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让他却教郑克爽,也好即得了兄弟有爱的名声又让郑克爽专心在“学问”上发展。
至于福宁伯这边嘛,今年的新年家宴上郑明、郑宽等人可是为了英圭黎商馆迟迟没有提供黑奴而大举兴师问罪,看起来郑聪是准备为这几个兄弟的无礼跟自己打招呼,当然也有可能是试着让自己再多出一点血来安抚寿宁伯他们这帮蝗虫国蠹。
但不管怎么说,这两个地方是一定要去的,齐家治国平天下,家里要是搞不定,这治国平天下就更不用考虑了,一念及此,郑克臧点点头:“去跟福宁伯府回话,就说上午余要去拜见老国太,中午可以过去……”
“叔父,您这是来看余的笑话吗?”将近一年的时间,曾经意气风发喜欢做羽扇纶巾状的陈绳武不见了,此刻他只是一个不修边幅、胡子邋遢,看起来比年长十几岁的陈永华还要憔悴、苍老的失意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进则达济天下,退则独善其身,余做个平头老百姓未必不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你就这样整天醉醺醺的是福喽。”陈永华把手中的东西递给陈绳武的妻子。“余事情多,忙不过来,一年没来,没想到居然见到一个醉猫了。”陈绳武的妻子眼睛有些红,但还是亲自给陈永华奉上了茶。“坐下。”陈绳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