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看到叔侄两人像是要促膝谈心,陈妻不敢掺合,告罪一声便自去了后堂督促下人准备饭菜。“快一年了,事情也该想明白了,说说吧,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陈绳武收起了刚刚癫狂的样子。“王上这个人叔父不是不知道,爱则偏听偏信,恨则势不两立,余这番不慎遭到小人暗算,又得罪了元子,在父子两辈算是彻底失宠了,在东宁还有谁敢用余的,余不借酒浇愁还能怎么办。”
“小人暗算?”陈永华摇了摇头,说实在的他对冯锡范的小动作虽然不齿然而官场上尔虞我诈本来就是常态,因此他虽然从此对冯锡范多了个心眼,却也不会直接动手对付其人,但陈绳武到现在还明白自己错在哪里,这才是让他真正失望的地方。“监国世孙智慧天授,在东宁所办诸事无不大利与本藩,以至于诸司交口称赞,对此甚爱世孙的王上心中早就窃喜只不过没有宣之于口罢了。别人都看得清,只有你糊涂,还有几番质疑监国的倡言,错非当时王上觉得你是老臣,否则早就发作了,哪还等得到去年。”陈永华恨铁不成钢的说到。“分明是你自己把自己推进火坑的。”
“那黄口小儿有什么本领。”对于陈永华的苦口婆心,陈绳武犹自一副不服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