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海纪要》
“钦舍,看样子你父王是不准备回东宁了?”
朱锦在闽粤科举纳士作出一副长久经营的架势,这可苦了安平城里的守活寡的女人们,没有了爱人的滋润,正牌王妃唐和娘也好,曾经的宠妾陈昭娘也罢,一个个枯萎的很快,才是二月,两人就一先一后的相继病倒了。
“阿母,好好养病,不要胡思乱想,”看着病恹恹的陈昭娘,郑克臧吹了吹还冒着热气的药碗,轻声安慰着。“俗话说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如今本藩四面皆是友邻,父王不用再打仗了,想来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是嘛?”看着越来越英武的儿子,陈昭娘缓缓的点了点头。“钦舍长大了,会宽慰阿母了。”郑克臧脸红了一下,也不分辨,随即用汤勺将药汤呈到陈昭娘的嘴边,陈昭娘含笑喝了下去。“真是好苦啊!”
听着陈昭娘这番一语双关的话,郑克臧心中也很有些戚戚,真是“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然而,一想到这世的身份以及“圣祖”康麻子对政敌的狠辣,郑克臧不得不使自己的心肠变得强硬起来。
由此,故意装作听不懂陈昭娘感叹的郑克臧放下汤碗,摸索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纸包:“阿母,儿子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