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父王的话,儿子现在已经学到了《礼记》一篇。”郑克臧恭谨的回应着朱锦的问题。“每日晨间还刺枪二百下,劈五十草靶,射十五箭,儿子还学会了骑马和游泳,不过还不太敢让马儿跑起来,潜水也不敢太深了。”
“钦舍已经学到《礼记》了?”朱锦没有追究郑克臧学武的细节,反而对其掌握的文科很感兴趣,这也是中国统治者历来重文轻武的通病。“那父王就考考你。故君者所明也,非明人者也。君者所养也,非养人者也。君者所事也,非事人者也。故君明人则有过,养人则不足,事人则失位。故百姓则君以自治也,养君以自安也,事君以自显也。故礼达而分定,故人皆爱其死而患其生。此段是做何解?”
郑克臧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喃喃的说道:“父王,夫子只是教我读了这几句,还没有来得及跟我说应该如何解释,所以,所以,儿子不知道该做何解。”
朱锦冷冷的看着他,郑克臧目不转睛的对视着,好半天之后,朱锦才哈哈大笑起来。
“知道就说知道,不知道就说不知道,这小子,还真实诚,不过不做伪也是优点,就是太方正了,日后怕是在为政上会失了偏颇,少不得要吃些苦头的。”
“哪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