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考虑,如此看来,倒是侄儿见识浅薄了……”
陈永华的提议理所当然的遭到了朱锦的拒绝,但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东宁,正是有鉴于此,朱锦觉得要给自己爱的女人和长子一个交代,于是在临行前特意来到荷院。
“钦舍,前次廷议没有采纳你的意见,有没有不开心啊?”
朱锦的问话看似很平常,但郑克臧却要思索一番再做回答,不过他还没开口,那边陈昭娘就撅起了嘴:“还说呢,钦舍才多大,王上爱宠,带他上殿听政已经很逾越,还害他当众出丑,内廷里都传开了,说什么黄口孺子自不量力……”
“谁在嚼舌头。”朱锦愤怒的冲着贴身内侍命令道。“查,查出来后流放狼峤。”
“父王息怒,旁人说什么,儿子其实并不生气。”郑克臧一听,心中顿时一惊,他和陈昭娘母子本来已经是人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再这么一来,谁还敢跟荷院亲近啊。“因为这些腌臜之辈让父王失了仁德之名更是没有必要。”
“俗话说君子怀德小人畏威,这帮腌臜之辈不好好教训怕是不成。”话虽如此,但朱锦的目光里却透着满意。“也罢,这次就听钦舍的。”说到这,朱锦话锋一转,关切的问道。“钦舍,最近书读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