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开药的纸是有定数的,后来奴婢发现少了,立刻就叫人把郎中扣了下来,仔细翻查。皇天不负有心人,叫奴婢抓到了这么一个把柄。”
时值下午,应小檀原本正悠闲地靠在赫连恪的扶椅上看书,斜阳和煦,秋高气爽,说不出得恣意舒坦。
她独个儿在正殿的□里晒太阳,福来寿见四周无人,便小步上前讲了事情的原委。
应小檀喜不自胜,不住地用书脊敲着掌心,“妙极妙极,我就知道,娜里依可不是那种捺得住性子的人!得了消息,肯定会叫人传话的!字笺上写了什么?”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福来寿一脸为难,从袖子里摸出了那张纸,递到了应小檀手中,“您看,上面可都是萨奚文。”
应小檀一愣,迟疑地接到手里,果不其然,潦草的萨奚文字跃然纸上,应小檀连自己拿得正反对不对都不知道。
这下可棘手了。
她信得过的人本就寥寥无几,懂萨奚语的更是一个拎不出来了……难不成要直接拿给赫连恪看?万一这上面写得对她没利怎么办?
应小檀瞄了福来寿一眼,撇着嘴问道:“你就找不到人帮着翻译翻译?”
福来寿猛地往后退了两步,“您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