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呀,如今人人都等着看咱们的笑话,你可不能真落了旁人的话柄……”
花末儿泪眼婆娑,但又怕泪水蹭在应小檀衣服上,不敢在应小檀怀里埋得实了。
应小檀猜得到她心思,掏了帕子递给花末儿,柔声安慰,“你只管记住,不论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今时今日,你都不会成为我的累赘,然而自此以后,但凡你有半分想不开、软弱,就会成为我的包袱……花末儿,我不会舍下你,若你真的感激我,就必须勇敢一点,迈过这道坎儿。我不需要你去刀山火海,我只想要你像从前一样,笑嘻嘻地陪着我。”
花末儿一边拿帕子擦这样眼泪,一边尽可能地深呼吸,平复情绪上的波动。
半晌,她脱开了应小檀的怀抱,兀自坐回了床上,“主子,你放心吧。”
她挤出了一个笑容,虽然勉强,但终究是连日以来,第一个笑容,“奴婢会好的,奴婢会好起来的。”
·
应小檀万万没想到,比起侧妃,福来寿办事要利索多了。
赫连恪尚且没说定什么日子要离京,福来寿业已带来了一个突破性的消息。
截下郎中以后,他果然从郎中带走的草药里发现了字条。
“拿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