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叹了口气,“那倒真是可惜。”
歌细黛便在此时转移了话题,秀眉微蹙,轻问:“不知太子殿下的伤势如何?自昨晚他回府,我还不曾见他一面。”
“需休养几日另行观察。”景世开答的巧妙。心道:原来,她等在此处,是为了趁机探听太子殿下的伤情,可见太子殿下对她并没有表现出的信任与宠爱。
歌细黛若有所思的颌首,轻摇了摇折扇,片刻后,忽地恍然道:“我只顾闲聊,不知可有耽扰五皇子,请见谅。”
景世开的眼睛一暼到她手中的山水扇面,便心痒痒,他按捺着想要占为己有的冲动,也摇了摇折扇,温和的笑道:“无妨,我们倒是谈得投机。”
歌细黛微微笑了笑,便作势想要告辞。
见她要走,景世开有些着急了,可不能轻易的让她走了,下次能单独见到她,不知何时呢。他‘啪’的一声收起折扇,爽快的道:“我府中有几坛贡酒,闲置了数年,即是你有朋友喜欢,我有心转送,不知他可有心收?”
歌细黛喜不自禁的道:“自是要收,他尤其爱酒,恐怕他尚未喝过贡酒。”话毕,她尴尬的垂了下眼帘,流露出冒失的神情,咬唇道:“这怎么好意思。”
“我对为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