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醉生梦死的人心怀敬畏,就当作是礼物吧。”景世开笑笑,含蓄的暗示了。礼物,礼尚往来的,送了礼,该有回礼的。
歌细黛似乎没接到他的暗示,犹豫不决的道:“他这人虽是爱酒,却有几分傲骨,恐怕不会轻易收下五皇子的好意。”
“清风傲骨,好,光明磊落,这酒,我送定了。”
“即是五皇子有心,我倒有个想法,不知道五皇子意下如何。”
景世开并没有着急回应,而是停顿了片刻,才道:“说来听听。”
“我劝劝他,让他用几幅花鸟图相换贡酒,怎样?”歌细黛偏不说山水画,只说花鸟画。
“倒也是好,”景世开心里的痒处总是挠不到,他无事般的笑笑道:“我对画作无鉴赏眼光,花鸟或山水都可以。”
歌细黛欢喜的笑着,似单纯的少女般笑道:“太好了,就是不知道他是否接受我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