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就不要贸然触犯他的人、他的事。
徐知达打个寒噤,心神惧颤,一时语凝,不由得暗恨:你不过就是仗着你皇帝老子护着,等你皇帝老子一死,你连一日也多活不了。
景盛帝慢条斯理的饮茶,置若罔闻的欣赏这一幕,事实上,他已欣赏了十余年。
徐知达微微笑,答得简单:“本宫只是一时心生感慨,并无所指。”
景盛帝见冷肃的气氛结束了,便开口道:“太子妃听话固然是好,也要有来历。”
景玄默应道:“是,儿臣回府后,问清她的来历,禀明父皇。”
徐知达恭声道:“臣妾以为,太子妃之位还需慎重,若是出身与品形不能服众,恐会让朝中元老大臣们自觉扫了颜面。”
“皇后所言有理。”景盛帝视线一转,便吩咐说:“玄默,你先回府吧。”
景玄默应是,行礼后退下。
徐知达眉头皱了皱,见景玄默走远,叹道:“皇上是任由太子无视朝纲?”
景盛帝笑了笑,答非所问的道:“已是六年,太子府里终于有个女子了。”
徐知达不急不恼的道:“一个从闲清王府里出去的女子。”
景盛帝的眼神斜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