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腿上划了这么深这么长的口子”景玄默漫不经心的比划着,神色自然,“她在床上躺个半月便能下地,到时,儿臣带她进宫拜见父皇和母后。”
徐知达流露出了慈祥的模样,惊讶的问:“为何用刀划她?”
景玄默清声道:“她不听话。”
徐知达是知道景玄默的冷血手段,有不少男姬是笑着进太子府的,骨头都不剩的当了文物。他深不可测,早就该死的他,却活了十余年了。她不得不需要尽快除去他,可是,她一直就没有放慢过除去他的步伐,偏就是一直无法得手。
即使徐知达已当了十二年的皇后,与皇帝朝夕相处,没有一次红过脸,也不敢提换太子一事。当年立太子时皇帝说的话字字在耳:可自杀不可言。
当年皇帝的冷血果断,与此时的景玄默很是相似。而此时的皇帝,比当年的更甚。
徐知达带着几分戏笑的姿态轻道:“乡野少女毫无教化,难免性子烈野,不易驯服。”
“皇后娘娘说的是谁?”景玄默长长的睫毛先是缓缓垂下,而后渐渐的斜挑,深潭般的眸子里流动着冷硬的光芒,声音极轻极淡,却似结了千年之久的冰针,极冷极利,根根都刺向一方。
想要表面上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