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显得不愠不火,不苟言笑,却很有气势,轻易察觉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仅一日不服药,便头痛加剧,”仓央瑛浅浅的呼了口气,百无聊赖,声音淡然,“与其依赖药,不如任它痛去。”
歌中道抿着唇,瞧了一眼仓央瑛,在如此明净的雨后,她宛若一朵被暴雨袭过的花,带着消沉与破碎的美,却依然顽强,抑或是,已无法再消沉与破碎。
歌细黛一直在默默的观察,尽管爹的情绪不外露,她还是能感觉到爹的隐忍。要拉近两个人的心的距离,便就是先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大。她轻轻的看向娘,道:“娘,您若是想出府散心,并不一定非要去鄂国,皖国也有许多清闲之地。”
仓央瑛听到女儿的话,便就起了兴致,为了让歌中道知道女儿的提议不错,她将身子向前倾了倾,浮起笑容的脸上顿时光彩照人,问:“你有何处理想之地推荐?”
察觉到爹也在看着自己,歌细黛想了想,道:“我师傅在山中的居所很幽静,景色怡人,似仙境般,”她的眼睛里闪着明亮的光,对上娘的眸子,“娘若有心,我便向师傅借用一些日子,请他去四处逍遥。”
“我不允许。”不等仓央瑛欣喜的接纳提议,歌中道已用他惯有的浑厚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