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尊敬他,把他当做自己真正的师长和忘年之交。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六年前,用自己的生命,换取了他的生命和自由。
即使在成为墨远宁的今天,他也无法忘记,森是怎样站在michelle面前,淡淡地说出那句:“我活的足够久了,雪莉,你已经毁了他了,放过他。”
那是森对michelle特别的昵称,他这么称呼她时,仿佛还把她当做一个小女孩去宠爱。
然而michelle还是亲手杀了他,她愤怒地扣动扳机,不去看森倒在血泊中的身体,而是回头冲他嘶吼:“滚,你给我滚!”
他就是这样从组织中离开的,带着满身的瘀伤,还有失去最后一个朋友的哀痛。
他的确被毁掉了,他被组织的成员开车丢在纽约黑人区的街巷里,在雨中的纽约街头躺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他高烧昏迷着,被路人送到最近的医院。
他的手脚被捆绑太久,肌肉和神经已经收到了损伤,在那个公立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医院里的人以为他是偷渡来的移民,待他还算友善。
他过了几天才渐渐能行走,他的脏器都有被殴打过后的损伤,胃部更是变成了慢性的永久性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