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分红现在去哪里了!去哪里了!我的钱啊你赔我!你赔我!你盖个破玻璃房子有什么意义!有什么意义!你给花住都不给人住!给人住!你简直丧心病狂!丧心病狂!你说啊,你盖座破玻璃房子图的是什么!啊!”
顾衍之等他一口气吼完,啊了一句,平静道:“因为有人喜欢,加上我乐意。”
江燕南说:“……”
我说:“……”
我从顾衍之捂在我身上严严实实的衣服里扒出一条缝隙,看到江燕南颤巍巍地指着顾衍之,嘴巴气得哆嗦半晌,又蓦地把手指遥遥戳到我身上。
江燕南气震山河一声大骂:“你昏君!”
我后背一个颤抖,把缝隙猛地拉上。感觉到昏君的手抚上我的后背,在那里缓缓摩挲安抚,而后漫不经心道:“绾绾,你看,离婚的男人可怕到这种地步。”
江燕南说:“……”
我说:“……”
我也记得在我二十岁生日的第二天,我与顾衍之一起去民政局。至今记得那天日头轻暖的样子。我们坐在登记室,窗外有蔷薇花开得正好,隔着一张桌子的工作人员打量我半晌,又看一看顾衍之,最后视线仍然停留在我身上,有些犹疑地对我讲:“小姑娘你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