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努力用他的外套遮掩汹涌的恐惧和后怕,沉默以对。
他坐上驾驶位,却迟迟没有发动,几次静水流深的长呼吸后,他忽然把手伸向她,反手握住她的。
那只手冰凉,微颤,带着主人无法自抑的错愕和紧张。他顿了顿,握紧,把她密密包覆在掌心中;她不敢抬头,亦不敢挣扎,只是任由他握着,这一点点温暖却像是一针强心剂,一点点把她从那不堪回首的画面中解救出来。
从头到尾,他始终保持着单手执盘的姿势,一言不发地把她载回了自己家。
“这里疼吗?”
“还,还好。”
陆济宽沉默地为她处理着身上的淤痕和划伤,当然只是看得见的部位,末了,他把医药箱放在她面前:“其他地方你自己来,就像我刚才那样。”
说着他就要回避,她却忽然出声:“等等!”
他微微侧转,表示询问,她低头不自在道:“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他顿了顿,没有回头,只闻其声:“这句对不起,应该由我来说。”
两人一阵沉默,谁也没再开口。
“洗个澡早点睡,明天送你去公司。”他依然给了她陆惜妍的睡衣,她想想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