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从他的衣襟里掏出手机,对着还没来得及拉好裤子的滕浩一通猛拍,拍得他躲闪不及。末了她把手机交还给陆济宽,居高临下地走到滕浩跟前:“如果你不想这些照片流出去,让人看见医药局局长儿子的狼狈样的话,以后就放聪明点,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明白?”
滕浩虽然咬牙切齿,但无奈他一向视面子如命,只能无奈地点头。
“好了,”她拉拉陆济宽:“走吧。”
却见他依旧纹丝不动地注视着颓然席地的滕浩,那眼神连她看着都害怕——虽然外表还是熟悉的俊逸儒雅,内里却像是住着另一个陌生的,残暴而狠辣的灵魂。
“走了啊!”她用力扯他:“快回去给我上药,快啊!”
他静止不动的瞳仁此时才终于恢复了些许温度,他瞥了眼她脖子上的红痕,顿了顿,终于带她折返了自己的大切诺基,扬长而去。
而被吓得不轻的滕浩,此刻只能望着自己早已走形的座驾,忿忿地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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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大切诺基就像他一样,沉默却蕴积着力量,尽管前方出现不少刮痕和破损,却不影响行驶。她裹紧了他的外套上车,直到坐定,才惊觉双腿抖得厉害,甚至达到了意志根本无法控制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