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形成了全国制墨的中心,徽墨的制造者,分为歙县派两大派系,各派又形成了自已的墨品和风度,并涌现出一大批制墨名家。
而那些年号墨究竟是出自哪个派系的墨,是不是出自名家之手,这都是将来影响价格的主要因素。在没弄清楚这些问题之前,再出一个高过九百五十万的价钱显然就不明智了。
当然,如果在场的人之中有人知道那三十三笏年号墨中竟然有六七块曹素功所制的“紫玉光”的话,最后花落谁家就真的不好说了。
其实有好几次刘宇浩都想举牌了,可一想到只要自己竞价就会引起吴凌松的跟风,所以每次又都忍了下来。
可当他看到漫不经心的翁雪雁对拍卖师高举定音槌喊出九百五十万第一次,依然毫无表情时,刘宇浩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冷哼了一下,道:“哼,丫头片子倒挺能忍的。”
台上那拍卖师的额头泛着锃亮的光,刚开始他还以为今天就这么完了,几乎不可能拍出什么高价的藏品,可现在居然出了三十三笏年号墨,而且成交价几乎达到了一千万。
“提成啊,娘地,今天又赚钱了。”拍卖师兴奋的挥舞着定音槌,只要一锤定音,自己这次就不算白来一次长城俱乐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