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把那三十多笏年号墨价格提起来的人,直接出到了八百万。
所有古墨均在百年之上,无论原制时用何光泽装护,历经百年,其收藏之伤毁、把玩之磨损以及空气之侵蚀,其表面上自然显现一种古朴之色。
年代愈久者,其颜色愈苍老黯沉。那中年男子一定是看出了什么门道,所以才开出那么高的价钱。
“我出八百五十万!”马上又有人提高了竞拍的价格。
只要是玩过墨的人都知道,新墨带灰色,虽浓厚却不够朗润,旧墨纯黑朗润,色感厚实。而且在这种拍卖会的现场,人们远远的通过灯光就可以发现,新墨多和胶不匀,其墨色也就显得浓淡、厚薄不均。
而拍卖师手里的那些旧墨明显是属于制法严谨,且时间久远的老物件,看其胶自然匀实,墨色平整就能分辨一二出来。
“九百五十万!”
吴凌松的那个胖子拍手喊出了一个自己开始也没想到的价格来,举完牌以后还忍不住伸手擦了下额头上不停滴下来的汗。
毕竟在场的人当中除了刘宇浩和吴凌松请来的专家以外谁也没亲手看过那些年号墨,所以胖子在喊出九百五十万的天价后,全场都静了下来。
明代后期皖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