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谈,就已经够有耐心了。我估计他忍到现在,头发都白了好几根了。”
两辆车在大楼下并排停下,傅世泽跟在另外三人后面进了电梯,大家心照不宣的沉默上升,然后傅世泽跟着他们进了家门。李汇琴说:“小傅,要喝点茶么?”
傅世泽摇摇头:“不用,阿姨别客气。雅婷,我们能单独淡两句么?”
卢雅婷点点头,把傅世泽带进最里面的那间卧室。这个房间前屋主是装修了当书房的,卢厚信病后,家里就在这屋中间搭了个窄铺,让他悬空躺着,好方便从各个方位接近照顾。房间里还有病人的气息,床边靠着卢厚信的轮椅,床下放着便盆,屋里其他东西也是凌乱不堪。卢雅婷进门后,一面整理房间,一面听傅世泽说话。
傅世泽觉得房间里气味实在是很难闻,简直令人作呕,虽然外面正寒风刺骨,气象预报说今晚上会有雪,还是忍不住过去把窗户打开。过了两分钟,气味散掉了点,加上鼻子失灵了,傅世泽呼吸通畅了点,重新关上窗户,开口说:“雅婷,我跟你谈话的内容你想必也有所准备。”
卢雅婷点点头。
傅世泽说:“那好。我问你。盼盼是你养,还是我养?如果我养,那么,一,你两周之内从这房子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