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会,然后送到城外。”
傅世泽要了殡仪馆地址:“我会准时来参加的。您节哀。”就把电话挂了。卢雅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倾诉对象早已不是那个从不说“no”的男人。
周三,傅世泽请了一整天假,早晨9点赶到殡仪馆,因为不是周末,所以到的人寥寥,重要的亲戚还是都来了,包括过去打过傅世泽的几位。傅世泽鞠躬后站到了一边,在那里仔细观察汪宣。汪宣像主人一样帮忙张罗着来访的宾客。10点,部分来宾散去,部分陪着送出城。12点大家返回,到酒店吃饭。
傅世泽几乎没开过口,却一直很耐心的坐镇。直到下午两点多,酒宴完毕,卢雅婷带李汇琴和汪宣回家,傅世泽开车跟在他们后面。
李汇琴坐在车后座上,不时的暗暗抹一把眼泪,汪宣坐在副驾座上,一路上一直留意着自己这一侧的后视镜,当车又拐个弯后,忍不住了:“他一直跟着我们。”
卢雅婷平静的说:“他是来跟我谈判的。”
汪宣又惊又怒:“今天?你爸骨灰都没凉呢。”汪宣有将傅世泽一拳打翻在地,再狠狠踹上一脚的。
卢雅婷声音更平静了:“他在我爸爸坟上的土扒平的一刹那,还没上来把我拖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