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竟然坚持了下来,还带着孩子逃了出来,所以说话有些多,甚至颠三倒四都是可以理解的,“你打算怎么办?”仙子一笑
“继续逃,如果他找到了a市,我就逃到别的地方……”
“遥遥呢?她不上学了?”遥遥五岁,最现实的问题就是上学,没有户藉的孩子在哪里上学都是个问题,可一旦落户,马上就会曝露她的所在地。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带遥遥走?”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会离开遥遥。”司安说道,她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可怖,甚至坐立不安了起来,她抓了抓头发,从包里拿出一瓶药,倒出几粒起了下去。
“这是什么药?”林嘉木夺过她手里的药瓶,这是一种很普通的黄药瓶,上面只写着刻意写得很草的拉丁文。
“阿普唑仑,我去年失眠、焦虑、掉头发,他的朋友开给我的。”
“没经过诊断?”
司安愣了一下,但吃了药的她反应有些迟顿,摇了摇头,“好困……我去陪遥遥睡觉。”
郑铎走了过来,扶住林嘉木的肩,“她磕药?”
“无意识的吧。”她说她去年开始失眠掉头发焦虑,很有可能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