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了并不在国内。”司安嘿嘿一笑,“说起来我在家里有些地位,还是嫁给了杨东君以后的事,我爸妈没什么主心骨,有什么事都喜欢找他商量,我大姐和大姐夫靠着他的关系包了高中食堂,把他当成神仙一样的供着,我第一次被他打到骨折,想要离婚,我亲姐姐在医院里不停地骂我,说我身在福中不知福,不为自己考虑也应该为孩子考虑,说夫妻绊嘴吵加架是常事,他在外面一没有小三二没有不嫖不赌三对孩子好四对老人孝敬,为了这点小事离婚实在是不值得,还说我跟他离婚了,只能再嫁给六十岁的瘸老头。”
“我妈也说他是个好人,只是偶尔控制不住脾气,等他老了火气降下来了就好了……如果不是他打遥遥唤醒了我,也许我真就跟他将就过下去了,盼着他老了的时候……”司安说到这里的时候低头不说话了,“嘉木……他真能变好吗?我在网上看见一个女人被她丈夫打死了,她丈夫只判了七年……他爸妈跟遥遥不亲,我爸妈也不喜欢我,他打死了我,去蹲监狱,遥遥就是野孩子了,他又开始打遥遥了……”
林嘉木不知道司安是怎么在这样的环境下坚持下来的,如果是稍微脆弱一些的人,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精神控制和**折磨,早被折磨的没了自我意识,变成了他人的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