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然对陈家没什么感情;等玉将军年长十一二岁上,该定亲的时候,陈家要将自家女儿嫁来,玉老将军不答应,如此,陈家闹上门来,要把陈氏的嫁妆讨回去,两家闹得不可开交,最后玉家归还了陈氏嫁妆,然后就彻底断了来往。
“既然是左都御史那,也不必瞎猜疑了,弹劾的折子一准递上去了。”虞之洲微微挑眉,心说这才是瞬息万变,早先才露出一丝玉破禅、玉入禅两兄弟双双受重用的苗头,如今玉家又遭殃了。
拓跋平沙是想不明白玉破禅父亲的外祖家怎会对付起玉家来,干脆地闭嘴不说话,等着玉破禅再吩咐。
“把人关着吧,再送信回京,告诉京里莫理会是谁陷害玉家,出了事,千万别求到太上皇那边,赶紧地去求皇上。这次的事,是有惊无险,便有个什么,顶多是丢了如今手上的差事罢了。”玉破禅唯恐玉夫人、玉将军一群人担心,当即就去挥毫洒墨,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封家书,叫人快马加鞭地送进京城。
京城与子规城相距甚远,这封信送到京城时,弹劾玉老将军、玉将军的折子已经雪片一样地飞到龙案上,一众跟玉家关系密切的人家都多多少少受到牵连,一时间,京中人人自危——金家因金将晚上了卸任回京的折子,金阁老又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