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虽有几十年的威风,但人走茶凉,一朝天子一朝臣,谁知道他手下的那些将相还听不听他的。
左右为难间,玉破禅道:“为今之计,只能赌一赌,我赌皇帝。”太上皇毕竟老了,他还能当真把皇位抢回来不成?
金折桂点头道:“我也赌皇帝。”
“为什么?”玉破禅问。
金折桂道:“因为太上皇一准把赌注压在了四皇子身上,而四皇子又是时时刻刻被猪队友包围的人,太上皇不能直接再做皇帝,免得被天下人非议,就要扶持四皇子做傀儡,如此就做了四皇子的队友。可是四皇子身边那群人哪一个不坑他?”如今又来了一个坑他的,指不定皇帝知道太上皇的心思后,如何不待见四皇子呢。
玉破禅默默地点头,瞧见地上有个阴影,抬头就见拓跋平沙、虞之洲双双来了。
虞之洲脸上带着诡异得兴奋,显然是方才的刑讯叫他十分亢奋,“问出来了,竟然是左都御史陈家。你们玉家什么时候得罪他们家的?”
玉破禅沉默了,“那是我父亲的外祖家,几十年不曾来往了。”他嫡亲的祖母过世后,玉家、陈家就几乎断了来往,玉将军尚在蹒跚学步的时候,陈氏就撒手人寰,是以玉将军对陈氏没什么印象,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