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就痛快一些拿出来,没有证据,我庇护你们那么多年,几个才来的毛孩子三言两句,你们就怀疑起我来。哼,这样的族人,不要也罢,都给我滚!本宫自己去寻柔然人报仇。”
“站住!”金折桂喝道,随即咳嗽起来,见玉入禅递水,就喝水润润嗓子。
玉破禅去摸水壶的手顿住,见玉入禅站在金折桂身边,心里狐疑玉入禅早先不是闹着叫他替他报仇的嘛。
慕容宾立时也说:“娘娘留步!请娘娘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你是不是除了我们,还有其他部落族人?娘娘上年冬天没回来前,有人送信来找娘娘,听说娘娘不在,就拿着书信又走了。”
“难道我不能有其他部落?”郁观音勒住缰绳,准备逃走。
“慕容宾虽不是多疑的人,但看那人形迹可疑,就一路跟随过去,如今也还记得那部落的位置。若是我们去找,看见怀孕了的汗血马如今就在那个部落,娘娘要如何说?”慕容宾痛心地看着郁观音。
郁观音一凛,“胡言乱语,汗血马被柔然人抢去了。”
“既然都是娘娘的部落,就叫我们也去那部落里落脚,这总可以吧?我们依旧给娘娘上供。”拓跋平沙道。
郁观音握着缰绳,忽地趁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