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冷笑道:“慕容宾,你若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就不该再叫我娘娘。”淡淡地瞥向金折桂,见金折桂竟然能带着这么多人全身而退,心想自己又小瞧了这丫头一次。
“郁观音,你可是从范康那听说炸弹的事?”金折桂问。
郁观音对慕容宾道:“慕容宾,你的家人可还在?”
慕容宾失望地摇头。
“为何其他人的家人都跟这丫头走了,你的家人却死了?你不该问一问金丫头吗?”郁观音道。
慕容宾又看向金折桂,金折桂坦然道:“慕容宾,你的妻子喊着‘离开营地就是背叛娘娘’,她不肯离开,所以她死了。”
“金丫头,你若当真知道我要勾结他人杀自家人,为何不救慕容宾的妻子?”郁观音嘴角含笑,心里只想着炸弹两个字,若有了炸弹,她扫平草原指日可待。
慕容宾眼睛睁大,眼角流出血泪,忽地转向郁观音,“娘娘,你别蛊惑人心。我的妻子不肯走,却死在你手上。”
“一面之词,证据呢?”郁观音道。
“汗血马呢?你把汗血马弄到哪里去了?”拓跋平沙问。
郁观音道:“我跟你们一起打仗去了,我哪里知道?抓贼拿赃,抓奸成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