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也不过如此。”又狠狠地剜向沈氏:“定是你教唆坏了她,小小年纪,对自家兄长那般狠辣……”
“母亲,儿媳……”
“祖母,等孙女下辈子投胎做男儿,再跟你祖孙交心吧。”金折桂伸手拉了拉沈氏,心知金老夫人又要用沈氏来逼着她低头,安慰沈氏说,“母亲放心,你有蟾宫呢,祖母不敢当真把你怎么样。你瞧二婶婶都好端端。”
“魁星!”金老夫人冷喝一声,“你以为我当真不敢打你?”
金折桂拄着拐杖道:“打就打呗,外头瘸了一条腿,回家再瘸一条腿,正好凑成一双。人家要问我怎么又瘸了,我就说祖母偏袒二哥哥,我替花爷爷鸣不平,就被打了!”
“把她关进屋子里,没我话,不许出来。可见,是我纵坏她了!”金老夫人冷笑一声,又使出了摔茶盏惯用伎俩。
“魁星,你怎么了?”沈氏吓了一跳,赶紧去拉金折桂手,示意她别跟金老夫人犟嘴。
金折桂拉着沈氏手,笑道:“我没事,只是这次是爷爷,下次未必不是蟾宫、母亲,我可不能等着二婶对蟾宫母亲下手。母亲放心,女儿也不是吃素,过两天花爷爷接我去梁大叔家看腿,若是我不出去,天下人都知道咱们家是非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