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夫人一噎,不禁握拳,“魁星,我素来疼你,你跟祖母说实话,你对你二哥怎么了?”
“回祖母,我什么都没做。”金折桂平静地说。
金老夫人吸了一口气,眨了下眼睛,失望道:“我素来以为你性子像我,咱们祖孙投契,就连蟾宫我心里也比不上你。如今你有事竟然瞒着祖母。”眼圈一红,就要抹泪。
金折桂陪着哭道:“祖母,到底是什么事,你说清楚呀?要打要罚,我都随你。”
金阁老无奈地看向对彼此使用苦肉计祖孙两人,叹道:“魁星,你二哥哥身上一个伤疤都没有,他到底是怎么了?”
“……咱们家可真是邪了门了,二哥哥犯错了,不去罚他,反而揪住我问。二婶那边也是高高抬起,轻轻放下。难怪我外头还有脸四处说我们家书香门第,回来了跟谁都不敢说。”金折桂陪着金老夫人哽咽抹泪,她原是不肯跟金老夫人抬杠,只是家里越来越不像话,总该有人说几句真心话。
金阁老老脸一白。
金老夫人因只听轿夫说了几句,其他一概不知,也拿不到金折桂把柄,满心里都是无奈,看她哭哭啼啼,不觉心生腻烦,失望地道:“罢了罢了,总归口说无凭。原当咱们祖孙能交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