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子。
她不能赌方独瑾接下来会如何行动,她得回去。
只要回去了,在尚真的庇护下,他总要顾忌一些。
“不撒孜然下去吗,晓晨?”旁边的同事听岔了她的自语,奇怪问道。
“不是,撒吧。我有点头疼,先回去了。”白晓晨擦擦手,把围裙一脱,转身穿过人群,就走。
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和别人闲聊方独瑾,白晓晨大踏步地从泳池处穿过,一边拿着电话,“就要下午四点飞回北京的机票,马上。”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白晓晨呢?”方独瑾和别人讲完话,迫不及待走到之前看到白晓晨所处的位置。
“她怎么不在这?”方独瑾对负责烧烤的女同事问道。
他语气严厉,吓得这个同事支支吾吾差点忘了回话,““哦,她,她说,有点头疼。就,就先回房休息了。”
方独瑾点点头,面无表情,心里却懊悔起来——不该逼她太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