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夜是怒极,一时失态。
盯着餐盘里烤焦的蔬菜,方独瑾皱了皱眉。
想要跟着过去,还是顿住了脚步——还是多给她一点时间。
他这样想,端起长桌上一杯酒水,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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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晨急匆匆地从度假地点坐车到了机场,连衣物都没敢带,只拿了银行卡和手机。
要上飞机的时候,白晓晨给严尚真发了个短信告诉他自己回来了。
也给一个要好的同事发了短信交代一声行踪。
将近六个小时的长途旅程。
白晓晨从飞机上下来是,腿都是软的。只后悔自己没吃点东西,以至于头晕发慌。
出了机场,看了手机上的短信,严尚真说他会接她,让她不要乱跑。
天已经全黑,白晓晨还是一眼就从人群中辨认出严尚真的身影。
“尚真。”白晓晨踮着脚挥了挥手。
严尚真站得很远,注意到她,走了过来。
“怎么没带行李箱?”严尚真看上去兴致不高,眼下有青紫,脸上没什么表情。
白晓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