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把薄菜刀,用菜刀从门缝一点点刮开门闩把门打开了。”
“所以才会在门闩上留下那么多刀刮痕迹。”赵昊启小声嘀咕。
向都头继续说道:“他们才刚冲进小门就听到账房里有动静。他们觉得不寻常,就让客栈二掌柜来衙门报官,酒楼掌柜就喊来几个粗壮伙计来撞门。”向都头拍了拍门框,“您都瞧见了,这是包铁门,结实,门缝密贴,既不能用刀也不能砸。”
“地上的血好像不是太多……”
“当时邵老板身上全是账本呢,把剑都埋了。”
“剑?”赵昊启眉梢一挑,问道,“什么剑?”
“是一把铁剑,极为普通的那种,但磨得很锋利,还是新磨的。这贼人不是普通货色,恐怕是练家子。”
赵昊启闻言轻轻点点头。
“贼人用那剑杀了邵老板后,往下一扔,扔在邵老板脖子上,然后把一大堆账本都堆到他身上,像座小山一般,简直把人都埋了起来。仵作来了之后,为了验尸才把那些账本都移开。”
“邵老板当时是被捆起来的吗?”
“是啊,那贼人大概疑心相当重,用布条把邵老板捆得像粽子一般,嘴巴也用布堵住,还蒙上他的眼。就算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