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杆。
“别动!”赵昊启开口晚了,账本堆中的布条被拖了出来。
向都头连忙抛下线头,“这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线连着线,线连着布,布连着线。”
“九公子,您打的是什么谜语?向某粗人一个,可不懂这玩意。”
“公子是说这布连着线,然后这线连着外头那门上的线是吧?”元宝插话道。
“对了一半,是这线本来跟外面的是同一根。不过你这猪脑袋猜中一半也很不错了。”
“公子,您是在称赞我还是在损我?”
啪的一声,赵昊启拿着折扇敲了比他高了半个头的元宝一记,“瞧你那鸡脑子,还不明白?当然是在称赞你啊。”
“到最后我的脑子还是鸡的。”元宝犹在退出厢房外的赵昊启身后嘟嘟囔囔的,赵昊启却把向都头拉过一旁询问。
向都头爽快地回答了他的问话,“邵老板的致命伤是脖子左前侧被割了一个大口子,那是血脉所在之处,估计邵老板没受多少苦就见着阎王爷了,大约是在四时十五分至五时四十五分毙命。酒楼大掌柜约是在五时四十分来找邵老板的,没见他开门,就找了二掌柜和两个伙计。小门的门缝颇宽,伙计跟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