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皮的调查工作。
“什么时候回来的?”老张问道。江临跳下自行车,和老张并排走着。
“昨晚上坐长途车回来的。本来想找你们,打了一个电话,说你们走了。”那时农村打个电话就像现在大城市吸口新鲜空气一样难,但江临还是打了。
“我得到一点儿新情况。就是那个死的老人,我们寨也都知道。他在我们寨也收过徒弟。有个人是我的亲戚,不过死了。可听他的家里人说,这个老人是北京来的,而且来路不小,是县政府的一个主任介绍来的。”
“噢。”古洛不禁心中一喜,“那个主任还在吗?”
“不,已经死了。不过,那个主任也是北京人,姓郎,叫郎自清。他的家人现在还在县里。”
“好,今天就一起办了。”古洛斗志昂扬地说。
县法院的档案很全,好像“文化大革命”没来过这里一样。古洛看到那个比武时误伤人命者被判了二十年徒刑,虽然那时有期徒刑的最高期限没有规定。古洛看到这个人叫温玉龙,本省山阳县人氏。“嗯,他和那个乌伏虎没有血缘关系?”古洛满腹狐疑。
在郎自清家,警察们见到了他的夫人。这个郎自清在解放战争时,率领县里的大小官吏和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