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德说他有很深的文化教养。”
“你们这里有退休的老警察,或者五十年代初的干部没有?我想知道这个人的详细情况。”古洛提出了要求。
所长想了半天,最后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没有死的,也调走了。怕是找不到这样的人了。”
一个死去的人,一个从大城市不知为何跑到这里的人,一个在这发黄的纸面上没有生命的人,却被神秘的云雾笼罩着,这就更引起人们对他的好奇心。
山区是所谓的“十里不同天”。当古洛和胡亮在县公安局的招待所中一觉醒来时,阳光和鸟儿正在召唤着他们。昨天的疲劳经过一夜很像样的睡眠,解过来了不少,尤其是胡亮,不愧年轻,就像昨天不过上了一天正常的班一样。
他们洗漱完毕,就到街上吃了油条和豆浆。在往公安局走的路上,看见了老张。小县城就有这个好处,总是能碰到熟人。
“正好。咱们直接去法院吧。”古洛提议道。他做事似乎是不紧不慢,但胡亮后来知道,这是个真正的急性子。
“好。往这边走。”老张推着自行车,在前面带着路。
“喂!”一个人好像是在喊他们,回头一看,是江临。昨天由于他回家就没参加那让古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