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窦宽一惊。藩王带兵入城,也是想造反么,怎的就这么巧,
“入宫了,”窦宽急问。那小厮一揖,回说:“没有。只带人围了皇城和皇宫。但……璒丹王本人连皇城都没踏进一步。也不许旁人进出了,尤其宫里,宦官出来采买都有人盯着。”
这贺兰元汋……他安得什么心?
窦宽一时摸不着头脑。
过了两日,倒是梧洵传回了消息:皇帝起驾回锦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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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宽慌了神。三日前突然和在梧洵的堂弟断了联系,也不知事情成没成。不过他心里头觉得,做了那许多准备,此事应是不会有岔子。
如今还是没联系到,却听闻了皇帝回宫的消息。
急忙入宫,想和女儿打个商量。可这位位列三公的左相,头一回被挡在了皇城门口,守城士兵是璒丹王的人,说什么也不让他进。
“我是当朝左相,女儿在宫里,就是陛下也没说过不让见。”窦宽按捺着心虚,尽量硬气地和守城士兵理论。
遂是被横了一眼,那人回道:“我们是璒丹王封地上的人,不是宫中禁卫。又未听到这样的圣旨,便只奉璒丹王之命行事。”
“你们要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