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宠极一时,然后眼睁睁看着与自己最是不睦的人得了宠,自己却是一点点失宠。
这缓慢的失去会把人逼疯的,因为每一分的消失都清楚地感觉得到,便想拼命地去抓住,越想抓住就越是急躁,然后……
苏妤再度透过帘子望向侧殿外。
然后就像叶景秋这样,在急躁地想除掉对手中,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皇帝不会容忍她这样闹到成舒殿的.
贺兰子珩走出禁军都尉府的大门,重重地缓了口气。
也不知昨晚是怎么了——明明这许多时日都相安无事地过下来了,昨天看着躺在身边睡得舒服的苏妤,好像就无论如何都忍不住似的,倒是一次次冷静地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动她,却又怎么睡得着?
终于起了身,更衣盥洗后朝外走去,直接吩咐了宫人一句:“传旨下去,今日免朝。去禁军都尉府。”
此时才刚刚丑时,他觉得自己再在她身边这么睡下去,一会儿兴许就要忍无可忍,于是……便先没事找事了.
一时间禁军都尉府的众人都觉得皇帝真是格外重视此番遇刺的事,竟三更半夜跑来亲审。
“叶家。”看罢那克尔的供状,皇帝已眉头紧锁,搁下供状,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