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辛苦,何苦置这口气。
再说跟才满月的小孩子置气,算什么事?
谁知还没等如瑾开口,长平王自己每天加了一个时辰炼体。早晚各半个时辰,每次练得满身大汗。练完了泡过热水,精神百倍地出来,冲儿子笑:“接着熬。”
如瑾索性不管他。
床很宽,她将女儿放在身边睡。长平王睡在外侧,不时听着小床上儿子的动静。
如此又过了七八天,不知是如瑾白天熬着儿子不让他睡起了作用,还是长平王打压了儿子的气焰,这位长子大人夜里渐渐安稳了,从只醒一两次,到最后一觉天亮,中间再也不哭。
长平王嘴上不说,但明显极高兴,食量都变大了,晚上吃饭时还笑吟吟要喂儿子喝汤。
如瑾忖度着,他大概是觉得战胜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