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将孩子给乳母带吧,你们安稳睡觉。你若不放心,晚上只管把他们放到我屋里去,我必定比你伺候得精心。”
如瑾笑而不语。
果然长平王不同意将孩子送走,当晚回来指着儿子说,“不高兴我住进来?我偏不走,有本事你再哭一晚,看咱们谁耗得过谁。”
于是,这晚当爹的又被儿子尿了一泡在身上。
小孩子仿佛故意似的,躺着只是哭,抱起来才冷不防撒尿。如瑾忍着笑拍女儿安睡,看那边长平王手脚利落给儿子换尿布。长平王学什么倒是很快,最开始连抱孩子的手法都不懂,一晚之后,连夜里起来伺候孩子都很拿手。
如瑾笑着和他商量,“安排人值夜吧,长此下去不行,耽误你上朝,我也不得安睡。”
长平王说:“我还没有想做却做不成的事。晚上你只睡你的,我料理他。”
如瑾知他脾气,没深劝,由着他去。
然后每天夜里就是父子俩对垒。
小孩子夜里睡得少,白天可以补眠,长平王白天却是很忙,七八天后他眼底有些浅青。如瑾正想着要不要再劝,别说皇家,市井里也少见当爹的夜里照顾婴儿的,府里又不是没人可用,一大群乳母婆子内侍闲着,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