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没有见过阜远舟表现出多少对两个人关系的担忧之心,这骤然一见,叫他霎时就觉心口一刺,“远舟,你和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阜远舟一吻烙在他的眉心,苦笑,“有的时候我甚至在想,于你来说,我到底有没有资格和你在一起。”
阜怀尧看着他。
两个人僵持了片刻。
大殿里因为宫人被匆忙赶走,只点了几盏灯,随着夜幕的降临,微弱的光线里,彼此只能捕捉到对方模糊的轮廓。
阜怀尧叹了一口气,伸手拉近他,双唇触碰到了他的脸颊,“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会安心一点?”
他早该想到的,对于没有完全到手的东西,这个失去了太多的男子是永远不会放心的。
“那你就拿走,”阜怀尧低声道,清冷的声线在昏昏的黑暗中被模糊出细微不可见的温柔,“你想要什么,你都可以拿走。”
阜远舟愣住了好一会儿,才能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阜怀尧甚至主动拉开他的衣带。
阜远舟忽然按住他的手,捕捉到他的唇,大力地吻了下去。
这种带着欲望的亲密还是有些让人不太适应,阜怀尧本能地挣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