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远舟愤愤不平地将琅琊回鞘,走过去拽起自家兄长就往外走。
“远舟?”阜怀尧不明所以地被他拖走了。
外面暮色蔼蔼,原来已经不知不觉都快天黑了。
阜怀尧被他黑着脸一路拖回了乾和宫,挥退了所有宫人。
大殿的门被关上了,隔绝了外界的所有声音。
直到被压倒在了床上,阜怀尧才察觉到自家三弟这次生气得比往常都要可怕一些,危险感油然而生——尤其是在他扯自己衣服的时候。
“远舟!”第三次出声,已经带了警告的意味。
阜远舟顿了顿动作,表情不善,“皇兄你凶我?”
阜怀尧的气势一下子被打散了,扶额,“你在生气么?”
“你在沾花惹草,我为什么不能生气?”阜远舟怒极反笑。
阜怀尧很无辜,“你明知道朕和他是没可能的。”
“那你是不是有一天也会对我说这样的话?”阜远舟又想起了宿州的封地,眼神哀伤下来,“你对感情总是很清醒,我也好,阮鸣毓也好……我有时候真的怕一觉醒来,我其实人在宿州,而不是陪在你身边。”
自宿天门事件尘埃落定之后,阜怀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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