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天下,他想改变,这不仅仅只是一个承诺,更是他的责任。
他不觉得自己如何大仁大义大爱无疆,他只是觉得,他需要这么做而已。
“朕知道做一个暴君很容易,做一个明君却是难上加难,可是有的时候不去做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做到什么样的地步,”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到车厢里,零零碎碎散在年轻的帝王的白衣上,“既然朕改变不了她已经死了的事实,那么朕就试着改变这天下……也许做得不够好,但是朕问心无愧。”
阮鸣毓似乎已经听得痴了,神色微微恍惚。
阜怀尧的目光从手腕上的褪色手绳上收回来,淡淡地道:“阮宫主也一样,你没办法救你的父亲和爹亲,但是你能救自己。”
他这么说的时候,阜怀尧的模样冷不丁的就撞上了心口,撞得他直发疼。
阜怀尧记得阜远舟也是这样,只有自己才能救赎自己,却不肯走出那个禁锢自己的牢笼。
那么这次他伸出手,那个人可愿跟着他往前走?
阮鸣毓注视着他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惯来风流轻佻的模样,好像刚才的失神不存在一样,“美人儿,你这是劝我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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