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的模样。
阜远舟和阮鸣毓身上都有一种孩子气,但是他们却是截然不同的,阜远舟的孩子气只是一种示弱的手段,他永远会懂得这个度在哪里;阮鸣毓的孩子气是一种天真的残酷,用无邪的笑容去揭开人心底深处最不想被看到的柔软。
其实他并不喜欢铭记过去的伤感和悲痛,他往回看的理由往往都是为了让自己往前走。
他的过去也并不是锦衣玉食无忧无虑,但是那些悲伤的岁月他并没有对阜远舟提过很多。
不是阜怀尧不相信阜远舟,只是在那个人身边,他从来不会不安也不会伤感,阜远舟带给他的往往都是一种无所谓眼前千军万马的安心感——人,只有在脆弱的时候才会选择悲伤地回忆。
……
京城,皇宫,坤宁宫。
锦衣宫装的女子坐在内殿里,怔怔然地抚摸着自己凸起的小腹,脸色却是苍白的,茫然的。
白鸥鸟陪着她待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了,出现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她冰冷的手,“小菱……你、你别这样,对孩子不好。”
自从范行知的死讯传来,花菱福就一直是这样魂不守舍的样子了。
感受到了对方的体温,花菱福就像是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