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踢馆啊找麻烦啊什么的,这种事只有他们两个心知肚明就好了。
阜怀尧似乎真的带上了一些好奇,眼里褪去冷漠的样子让他终于看上去像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了,“好玩吗?”
阜远舟眯起了眼睛,嘴角是怎么也压不住的笑意,“好玩。”所以皇兄,你不用担心,怎么样的情况,我都能应付得来。
“边走边说吧?”苏日暮忍不住满脸纠结插句话了——神经别这么紧绷着是好事,但是他为什么要和面瘫的谢步御等人一起站在这里听他们两兄弟说情话?!
宿天门门主如果知道他们把他设下的陷阱当成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时,会不会欲哭无泪?
一行人终于出发了,过道并不是很大,所以苏日暮单独带头,理由是他们别碍手碍脚,谢步御也是单独断后,虽然他什么话都没说,但是估计意思也差不多,大家也明智地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对于范行知带着人不远不近吊着他们的事情,众人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无论是从人数还是实力上来说,他们不管是想要捡漏还是偷袭,不过都是自不量力的事情罢了。
这里的墙壁上似乎涂了什么特殊的吸收光线的东西,即使他们点了不少火把,光线还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