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警告,倒不如说是一种另类的宠溺。
阜远舟自然也看得出来,也不担心,略过这个话题,笑眯眯地望着他,“皇兄早膳想吃什么,我去做。”
其实这个时辰才开始做有点晚了,不过他有些担心天仪帝吃不吃得惯鼎州的菜色,这边味道偏甜一些,而京城那边的口味稍重一点。
“叫下人做就好。”阜怀尧倒是没这么讲究,毕竟阜家虽是王族,但是家规极严,即使从小锦衣玉食,但是他也不是多么娇生贵养不能吃苦的人。
“嗯。”阜远舟乖乖点头。
夏天的时候即使是清晨刚出太阳时都很热,练完剑后的阜远舟出了不少汗,他很自然地拿出帕子帮他擦拭着额头。
微凉的手指擦过脸颊,阜远舟忽然有一刹那的怔神。
阜怀尧敏锐地察觉到了,随意问道:“怎么了?”
阜远舟回神过来,伸出手,整个覆在他的手背上,将他的手拢在自己手里,让他的掌心了无缝隙地贴紧自己的脸。
“我想和你一直一直这样在一起……”他沉默片刻,用一种近乎恍惚的语调轻轻呢喃道。
就这样,两个人,呆在一起,遑论是狂风暴雨还是春花秋月,一同携手走过,静听岁